具怪人内力压制,她反抗导致全身真气逆流几乎被抽干,还好那人还算有点良心帮她调息;回来撞上不知为何兴奋的洛华池,被他折腾到后半夜……
景可心累地又打了个哈欠,往床边挪。
洛华池看着她下了床,只剩纱帐外一个朦胧绰约的影子。
晨光洁白灿烂,照的那道影子并不真切,如在梦中。
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难以名状的、从未体会过的感情,受这种感情驱使,他下了床,大踏步地走过去。
他一头几乎及地的长发松散披在肩头,雪白的里衣滑落至腰间,虚虚挂在身上,加上一张美艳而线条锋利的脸,如不染凡尘的精怪一般。
景可正坐在镜前梳头发,忽然感觉被从身后抱住。
一个微冷的身体贴上她的,她梳子旁的头发也多出几缕不属于自己的。
景可一顿,随后继续梳头。
只不过,想要把她的头发和洛华池垂下的发分开来梳理,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由着梳子的齿,将两人的发丝合得更紧密。
“洛大人,有什么事吗?忽然这样。”
“……没事。”
洛华池垂眸,忽然捏住她的梳子。
“你的手还有伤,我来梳吧。”
景可莫名其妙,她手上只有大臂被划出的一道小口,估计现在已经愈合完全了,根本不影响梳头。
但是洛华池已经拿过木梳,捧起她的头发从上至下地梳开。
景可盯着镜中二人的倒影,熹微的晨光中,她心底慢慢升腾起和洛华池相似的感觉。
“洛大人……”景可抬头,倒着看他的一举一动,露出一个笑,“这样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下凡了一样。贴心的不像你了。”
“是么。”洛华池手上动作不停,将她的头发汇聚一起绑好。
他见过前世的慕容叙给景可绑头发。
这一世,他自觉自己是替代了慕容叙的位置,所以即使心里略有别扭,在见到她梳头时,也下意识地就拿过了木梳替她梳。
说起来,父王也会这样给母亲……
洛华池脸色微变,内心深处极度抗拒将景可和慕容叙的关系同自己父母的关系联系起来。
慕容叙和景可……不可能有那么深的感情的……他们,连同床都不曾……
思考这些不擅长的东西,让洛华池头疼欲裂,他转身就往外走。
景可摸了摸已经绑好的发,洛华池总是变脸,她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他头发绑得还挺好的,不枉他自己长了一头长发。
用过早餐,景可就回了自己的小院练剑。
昨晚被那个面具怪人一顿捉弄,她内心极度不平,因此一招一式都带了些泄愤的意味,院中的花草树木平白无故被砍落许多花叶。
中途修整,她才发现自己院门口站着一个人。
正是早上不知怎么闹脾气了的洛华池。
“洛大人,你来了。”景可收了剑,迎上去,“有什么事?”
洛华池眸色微动:“来看看而已。”
景可被他看得紧张:“看过了的话,就回去吧,站在这里多累。”
“是累。”洛华池点点头,“你去我院里练习。”
景可瞪大眼。
“我的院中,场地更大。”洛华池拉着景可往外走,“如果你练内力,我还可以指点一二。”
看着景可犹豫,洛华池笑了:“不愿意?”
“愿意愿意!”景可打了个寒战,赶紧跟上去。
整个上午,景可都在他院中练剑。洛华池把她带来之后,就进了书房,没再出来过,景可也沉下心,一心一意地练习。
偶尔会在书房的窗户后,瞥见他望过来的目光。
她内心大概有个猜测,洛华池可能是昨晚被八重门的试探吓到了,毕竟她来救他的时候,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她都看到他手上的毒粉了。
……也许,就像小鸡会跟在第一眼看的的母鸡身后,他对她也有这样的印刻了?所以,她走到哪里,他都会跟过来。
黏人这个词,居然能和洛大人挂上钩。
这种想法,让景可忍不住偷笑。
她那时还有笑的余力,完全没想过洛华池的这种行为以后会演变成什么样。
晚上自然又是宿在洛华池的卧房。
景可换好寝衣,正准备散下头发,发现洛华池早上绑的发绳结和她熟悉的不一样,她竟一时解不开。
“洛大人……”景可走到床边,挑起纱帘,“这个发绳怎么解?”
洛华池正在床上看辽东志的草药一章,闻言放下书,挪过去给她解发绳。
边解,他边开口,“过几日,有一个辽东的旧友在京城举办宴会,你同我一起去。”
“好。”景可还记得,洛华池明面上似乎就是为了见这位旧友,才到京城来暂住的。
也许是因为头发被解开,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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