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sp身上回收的。”
&esp;&esp;安屋警部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这一块死了四个人,都和你没关系?”
&esp;&esp;和马:“对。上泉老先生在打败了下稻叶彰贤之后,因为过劳倒下了,我们本来忙着抢救他老人家,但是下稻叶又站了起来,我拿起刀和他对拼了一下,没拼过,就在这时候,天降落雷,把他劈死了。”
&esp;&esp;安屋警部和手下都用“你觉得我们会信你的鬼话吗”的表情看着和马。
&esp;&esp;就在这时候,负责询问上泉老太太的巡查部长急匆匆的进了道场,在安屋警部耳边低语。
&esp;&esp;一般这种低语只有安屋警部能听见。
&esp;&esp;但和马是个顺风耳,所以他听见巡查部长小声说:“老太太的证词对他有利,她声称身上的刀伤是下稻叶的刀造成。鉴证科在刀上检测到了血液残留,已经送去化验了。”
&esp;&esp;和马嘴角微微上扬。
&esp;&esp;昨天他们虽然没有把防弹衣拿回来,但是玉藻把作为凶器的刀给捡了回来。
&esp;&esp;上泉正刚在和下稻叶拼刀的时候没有受伤,和马也没有。
&esp;&esp;所以那刀上应该只能验出老太太的血型。
&esp;&esp;现在科技水平还没法验dna,不然还能验到老太太的dna。
&esp;&esp;安屋警部抿着嘴,上下打量和马:“我听说过你,明明多次涉及重大刑事案件,到头来不但一点案底没有,甚至连被起诉的记录都没有。”
&esp;&esp;和马两手一摊:“因为我确实没有做过任何犯罪行为,我一直伸张正义。”
&esp;&esp;安屋警部撇了撇嘴:“行吧,反正我没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不过,你非法持枪并且射击了,这个我得给你记上。”
&esp;&esp;“我这是正当防卫……”
&esp;&esp;“也许!”安屋警部提高音量,“你确实是正当防卫,也许,检察官一看到你的女朋友派来的大律师就决定不起诉你,但是我要给你记上这一笔。”
&esp;&esp;就在这时候,上泉老太太出来了:“安屋!你的剑术老师,是外子的徒弟,那你名义上也是外子的徒弟不是吗?”
&esp;&esp;上泉正刚这几十年没有收入室徒弟,但是外面的徒弟还是收了不少。
&esp;&esp;很多人甚至只是被上泉正刚指导了一下,就声称自己是老头徒弟。
&esp;&esp;这种情况非常普遍,也是老头的影响力的体现。
&esp;&esp;“当然。”安屋警部立刻摆出毕恭毕敬的样子,“您好。”
&esp;&esp;“这个年轻人,可是外子临终前收的最后的入室弟子!你想说外子看走了眼,收了个武德有瑕疵的徒弟吗?”
&esp;&esp;安屋警部眯起眼睛看着和马,脸上按耐不住惊讶:“入室弟子?”
&esp;&esp;“是的,”上泉加奈子朗声道,“外子自知时日无多,准备把毕生绝学倾囊相授,哪知道这个下稻叶因为嫉妒生恨,前来报复!如果不是他闯过来,我不至于肩膀多这道刀伤,外子也不至于这么早就驾鹤西去!”
&esp;&esp;安屋警部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这……可是,他是现任警视总监的三公子啊。”
&esp;&esp;老太太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哼,那又如何?别说他儿子,下稻叶本人来我面前,也要尊我一声师娘。我电报已经打给他了,说他儿子害死了我老头,我看他怎么办。”
&esp;&esp;说完老太太哼了一声,斜眼看着旁边,双手抱胸。
&esp;&esp;明明她肩膀上还有刀伤,双手抱胸估计挺疼的,但老太太脸上只有愤怒,完全看不到疼痛的痕迹。
&esp;&esp;安屋警部摸了摸腮帮子,忽然扭头对身旁的小警察喝到:“你记什么记,别记了!撕了撕了都撕了,雷劈死人不归我们警察管。我们的任务是搞清楚外面车里两个尸体是谁杀的。”
&esp;&esp;就在这时候,有人从道场通往院子的门那边进来。
&esp;&esp;因为进门的时候挡住了门外射来的阳光,安屋警部察觉到了来人,扭头看了眼,结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德竹警视正,您怎么来了?”
&esp;&esp;“来送别恩师,你有意见?”
&esp;&esp;“没有!”安屋警部大声说。
&esp;&esp;和马看着新进来的人,确信自己没有见过。来人比安屋警部年轻很多,显然是正经大学毕业的职业组。
&esp;&esp;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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