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这样靠在她身上。她很久没有这样了。
不想了。俞轻风揉揉她的头发,睡吧。
屋子里没有蜡烛,天色越暗,屋子里越黑。
没有蜡烛。俞轻风和她一起躺下,轻声笑着问她,你害怕吗?
萧鸢向她身边靠了靠,轻声回答:不害怕。
俞轻风侧过身,手搭在她腰间,微微收紧。这个姿势让萧鸢想起了俞轻风对她表露心意的那个晚上。
两人似乎想到了一处,俞轻风附在她耳边低声开口:萧鸢姑娘那一夜是清醒着的,对么
萧鸢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缓缓转过身,伸出食指抵在她唇上:不告诉你。
俞轻风倒是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冲她眨了眨眼。
萧鸢转回去,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她感觉俞轻风缓缓凑了过来,呼吸再次洒在自己耳边,像极了那天晚上。
她轻声说:阿鸢,我心悦你。
咳萧鸢顿了一下,快速道,我也是,休息了。
俞轻风看着她。
生死当前,倒是不必谈什么风花雪月。但我们太可能分别了,或是短暂,或是长久,或是永恒。我希望这些事永远不要发生,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些事总可能发生。
所以,我会一遍一遍地诉说喜欢和爱。倘若我们真的与彼此不告而别,这些爱意也足够支撑过那段未知的时光。
享受一下片刻的宁静吧,或许也真的只有片刻。
褚玉烟半夜的时候被窗外一阵声音吵醒,这种很重的脚步声,如果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褚玉烟倒是更愿意相信这是远处走来的傀儡。
随手扎上头发,褚玉烟提了剑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却愣在原地。
沈浥?严澋煜?
不知道两个人一路上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但依两个人现在狼狈的样子,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褚医师。沈浥简单应了一句,他的嗓音沙哑至极,有劳。
进来。褚玉烟看了一眼,就发现了横亘在严澋煜身上的那道伤口,蹙了蹙眉,刀伤的还是剑伤的?一路上就这么流血?
是剑伤本不想这样的,可止不住。严澋煜咳了几声,应道。
你少说话吧。褚玉烟一边找药一边道,你伤成这样还能说话,恐怕真是神佛垂青了。
她问沈浥:他之前伤在侧腹上的那个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不然腰腹不会一点也使不上力。
是。沈浥轻声问,要紧吗?
我说不要紧是在诓你。褚玉烟走过去看他的伤口,长时间没有被医治,伤口处的衣服似乎都长进了肉里,这种伤是定然要留下疤了,希望严小姐以后不要被吓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