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动。
师父还没有睡吗?
她也自觉不便打搅他,便想着继续往前走。
却在想要动作时,看到僧人的身影动了动。
阴影从木门的间隙中透出,如游动的蛇类,缓慢透进她及地的裙裾。
范云枝被吓了一跳,随即往门缝看去。
便看到那僧人全身的皮肉剧烈痉挛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拘在人皮中,被闷地厌烦,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破皮而出。
这一幕太过惊悚,范云枝忍不住用手捂住颤抖的双唇。
僧人依旧跪坐在蒲团上,垂首面向着佛龛之上无喜无悲的佛像,全身抽搐。
“咔咔…”是令人牙酸的,筋骨崩断的声音。
随即,僧衣透出极具反差的脊背肌群轮廓,不多时便被纯白色发尾掩盖住。
身后,九条蓬松的狐尾舒爽地摆动了几下。
僧人轻轻喘息了几瞬,随即缓慢站起身,身型居然又拔高了几分。
她看到他的侧脸,变得与白日里见到的僧人截然不同。
那张风流面逐渐与梦境中的那张雾蒙蒙的脸重迭在一起。
范云枝被吓得浑身发抖,双脚却想被灌了铅——竟是被生生吓软了。
白狐俯身,轻而易举便将脚边奄奄一息的侍从抓起。
他挂着与白日里别无二致的缱绻笑意,那双裹挟着柔光的狐狸眼无端透出几分温柔,就好像被掐着脖颈的人是他的枕边情人一般。
侍从颈侧的伤痕渗出血渍,顺着他发力的指节流淌。
他显然还没有死透,那双睁大的眸子燃着恐惧,似是要惨叫出声。
白狐便张开獠牙,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脖子咬下。
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像寻常野兽,凶残血腥地绞杀他的猎物。
“咯…咯…”侍从断裂的声带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翻涌的血液将口腔充斥地黏腻。
迸出的血液溅得满屋都是,甚至喷上佛像锈迹斑斑的面容,一滴滴,顺着慈悲面目流下,凝在它抿起的唇线。
纸窗上的身影仍在继续。
杀杀杀杀杀。
多管闲事的僧人,杀;会带她离去的侍从,杀;聒噪的侍女,杀。
杀掉所有可能拆散他们的迹象。
全部杀的精光。
咀嚼的声响未停歇,范云枝攥着杆子的手指发冷。
她猛地回神,想要转身离去。
那杀人的白狐却猛地转头,直直凝望着范云枝。
“怎的不看了?”白狐笑着问她。
范云枝心中大骇,浑身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咽下泣音,抛下夜灯就想跑。
白狐的身影猛地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已经在她的身后。
他哼笑了一声,猛地一伸手,便将范云枝扯进了屋内。
范云枝终于完完全全看到了屋内的光景——几名侍从和蝉衣血迹斑斑的尸体被他随手抛在一旁,堆迭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哀哀惨叫起来,貌美的脸上泪水纵横,“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怎么哭了?”白狐用鼻尖蹭蹭她的侧脸,如幼鹿舔舐伤口一般,轻轻吮吻过她的泪滴。
被吮过的泪滴便缠着血,凝成一抹残红。
“我的小姐,我的小姐。”他紧紧搂住她,白狐的发丝缠上她的,纠缠不休,“我怎会杀了你?”
“你的父亲将你许给了我,我疼你还来不及。”
范云枝被搂地喘不过气,绝望地低泣:“不,不……”
白狐的瞳孔兴奋地凝成一条细线,无端翻涌起令人胆寒的亢奋——他伸手轻轻扯去她的腰带。
“啊啊啊、母亲,母亲!救命!”范云枝挣扎不能,赤裸着上半身,白皙的胴体在邪祟的掌中微微颤抖。
白狐一手掌住她的左乳,毫不留情张嘴吮吸那一点殷红。
“为何不?昔日梦中种种,都不做数了吗?”白狐低垂的面容阴翳。
“小姐,你湿了。”他又轻声调笑。
“不…啊啊…”她整个人被白狐掌入怀中。
白狐敛去了笑意。
厢房中,房门紧闭。
佛像低敛着眉眼,正正面对着那对紧紧纠缠的身影。
白狐正对着木门站着,宽大的衣袍旁伸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双腿,正颤抖着盘住他劲瘦的腰身。
“啪”
白狐挺腰,深深干进范云枝的穴里。
范云枝被牢牢抵在门上,双腿大开。
害怕掉下去的恐惧让她的穴道更紧,穴肉便更馋地吃着鸡巴,不论白狐干地多深,都照单全收。
“啊啊啊…唔…”范云枝搭在白狐肩上的手指死死收紧,像是完全承受不住他的疼爱。
那双完全失了神的双眸映着白狐如疯似魔的神色,随即被更多的水色捣的稀碎。
身子顺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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