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睨了他一眼,钻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原晔也躺了上来,侧身贴近陆珂:“夫人,我帮你再揉一揉。”
陆珂一巴掌将原晔蠢蠢欲动的手拍开:“不许。”
她还不知道他,揉着揉着就揉到别的地方去了。
陆珂闭眼睡觉,迷迷糊糊听见原晔长长地叹了一声,然后灯熄了。
第二天,原晔如过去一样先起床,来到厨房烧火做饭。
原窈月第二个起床,她走进厨房,小心地观察原晔的脸色。
陆珂这个女人肯定是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还口是心非。
昨夜,她不会和大哥吵起来吧?
原窈月偷瞄原晔,大哥的表情和过去一般无二,就是脸色有些微妙的不好看。
原晔眼皮动了动,语气沉稳:“看什么呢?”
原窈月:“那个……”
她小心挪动步子,慢慢靠近原晔:“大哥,昨晚大嫂和你说什么了吗?”
原晔看向原窈月:“闯祸了?”
原窈月懊恼地捶脑袋:“我脾气急,一时口不择言,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原晔没作声,只是看着原窈月,让她自己坦白。
沉默的质问似泰山压顶,原窈月受不住了,只能将昨日杀猪时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原晔沉默了。
原窈月:“大嫂虽然说她没生气,但我觉得她应该是生气了的。哎呀,她个性怎么这么别扭,生气就说生气嘛,扭扭捏捏的作什么小儿女姿态。”
原晔微微挑眉看着原窈月,他什么都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原窈月立刻反驳:“我和她不一样!”
原晔收回视线,往燃起来的火里添了一把柴,让火烧得更旺。
原窈月气得跺脚:“我和她完全不一样!”
原晔:“确实,再生气,她也不会乱发脾气。”
原窈月:“……”
气死了气死了。
原窈月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今日原璎慈不需要去劳工坊,吃完饭,便和陆珂坐在一起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江小鹤来了。
昨夜又下了雪,在雪地里写字容易伤眼睛,陆珂准备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盘,在里面铺了烘干的沙土,让江小鹤坐在椅子上写字。
陆珂又教了四句,江小鹤规规矩矩练习。
原窈月凑过去看,歪歪扭扭,丑死了。
陆珂回到原璎慈身边:“咱们得买点笔墨纸砚了。”
用树枝在沙土上写字是能练习,但是始终没有毛笔的手感,练不出一手好字。
就是笔墨纸砚实在是太贵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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