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块精美绝伦的紫檀木,那也要怄死了。
&esp;&esp;自我开解了一番,见他还未归,便拉过被子躺了下来。
&esp;&esp;寂静的夜里,辰光一点点流逝,起初她还绷着一根筋等他回来,心想要跟他说明白的,可人没等到,眼皮却已经沉重地耷拉下来。
&esp;&esp;鹤辞回到屋里时,屋内仅剩一灯如豆,薄薄的床幔像清晨的浓雾,轻拢着连绵的峰峦,平缓地起伏着。
&esp;&esp;他轻扯嘴角,熄了灯,缓缓走过去躺了下来。
&esp;&esp;枕边还有一缕淡淡花露清香,那是她身上的味道,这些日子,他们同床共枕,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esp;&esp;清甜而澄澈的幽香冲淡了迦南香的冷冽,在空气中融为一体,令人浮想联翩。
&esp;&esp;可为何她不能体会他的心呢?是他太贪婪了吗?
&esp;&esp;他自幼学儒道,贤贤易色,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观念,可当他遥见她与众多贵女行令雅戏时,他的目光一下子越过众人,直接定到她的身上。
&esp;&esp;仿佛是命定一般,其他人在他眼里都黯然失色。
&esp;&esp;他暗暗地想,既有贤名,若是连容貌都长到人心里去,也未为不可。
&esp;&esp;可如今,他日夜对着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却又不再满足了。
&esp;&esp;他们是夫妻,自是比其他的关系要亲密些的,为何连她也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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