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故意抬起一条腿往上一顶,七零八落的撼动感接踵而至,她立刻攥住他手臂,像羞涩后万不得已的求饶:“不要乱动了,我现在”
&esp;&esp;“你现在怎样?”
&esp;&esp;他贴近她耳边,扬起音调问了两个字。
&esp;&esp;她浑身一紧,回身捂住他嘴巴:“不许说话了。”
&esp;&esp;邢屹凶巴巴拿开她的手,掰过她的脸继续吻她。
&esp;&esp;渡过来的气息含着她的甜涩。
&esp;&esp;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esp;&esp;她只好在漩涡里陷得更深。
&esp;&esp;邢屹喜欢接吻的时候给她扎头发,发圈松松垮垮束着她,没了头发丝的凌乱牵绕,他的手掌顺着她后颈轻抚向下,手指摁在她腰窝附近,意义不明地打转。
&esp;&esp;她怕痒,身子拧了一下,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周围给了一记掌掴,力道拿捏着分寸,不会让她痛但又感觉清晰。
&esp;&esp;她小小声问他是不是变态,他说最喜欢看她愉悦之后不好意思承认的表情。
&esp;&esp;她咬唇别过脸。
&esp;&esp;“变态。”
&esp;&esp;邢屹掰过她下巴亲了一下,语气轻飘飘:“说我变态,不还是要坐我身上。”
&esp;&esp;“不坐了。”
&esp;&esp;“这么硬气啊?猜你想坐——”
&esp;&esp;“也不坐了!”
&esp;&esp;她飞快逃开。
&esp;&esp;-
&esp;&esp;眨眼就十一月。
&esp;&esp;气温骤降,事情也堆积成山。
&esp;&esp;孟纾语既要筹备辩论赛,又要准备期末考,课余时间还要去何太太家兼职,两眼一睁就是忙。
&esp;&esp;起早贪黑的节奏引起了舍友注意。
&esp;&esp;路露百思不得其解。学习拼命也就算了,毕竟优秀是一种习惯,但你都住上价值千万的别墅了,真的有必要勤工俭学吗?
&esp;&esp;下午,孟纾语在寝室认真复习,路露趁机转过去问她:“宝,我一直很好奇,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esp;&esp;她心无旁骛翻书,直言不讳说:“卖茶叶的。”
&esp;&esp;“是不是全国连锁的那种?”
&esp;&esp;“不是啦,只是宁城本地的小商铺。”
&esp;&esp;路露瞥一眼她腕上的表,胸有成竹说:“懂了,你在深藏不露。放心,我不会过问太多的。”
&esp;&esp;“”
&esp;&esp;伤脑筋。
&esp;&esp;如果不戴这只表,邢屹就想往她别的部位戴东西。
&esp;&esp;变态。
&esp;&esp;说到表,她一看时间。
&esp;&esp;完了,已经下午五点半了。
&esp;&esp;立刻拿起包出门,说要去图书馆复习。
&esp;&esp;路露说了声复习加油,她心虚地笑一下。
&esp;&esp;“拜拜。”
&esp;&esp;门关上,路露疑惑:“我怎么觉得她最近谈恋爱了呢?”
&esp;&esp;许莓在隔壁刷剧,闻言竖起耳朵。
&esp;&esp;她是唯一知道内幕的人,但她坚决不能说。
&esp;&esp;突然有种使命感,许莓老僧入定地说:“没有啦,她对学习。”
&esp;&esp;“是吗。邢屹最近总来咱们系听课,我还怀疑他俩之间有什么呢。”
&esp;&esp;“没有没有,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只是邢屹有个朋友想追小语,邢屹在给他当僚机来着。”
&esp;&esp;“啊?邢屹这种懒得管闲事的人,会给朋友当僚机?”
&esp;&esp;“会的会的,帅哥都是有很多面的。”
&esp;&esp;许莓轻咳一声,结束了敏感话题。
&esp;&esp;其实她想不通,像邢屹这么顶的男生,要是承认跟他有实质性关系,一定会很有面子。
&esp;&esp;所以为什么不公开呢?
&esp;&esp;因为这样更刺激?
&esp;&esp;刺不刺激不知道,反正挺磨人心态。
&esp;&esp;孟纾语争分夺秒跑出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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