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其实对于昏迷中的oga来说,使用凝胶进行清洁是最方便的办法。
&esp;&esp;但兰舒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了,只要龙乾在清洁过程中碰到他的身体,势必会越洗汁水越多,最终一塌糊涂,还是要进浴室进行二次清洗。
&esp;&esp;因此,龙乾只用了一次就彻底放弃了凝胶,转而选择直接把人抱进浴室,省的兰舒在梦中还要经历一次黏糊的不适。
&esp;&esp;水声绵密的浴室内,oga雪白丰腴的躯体像是被攥出汁水的桃子一样,软软地靠在丈夫怀中。
&esp;&esp;龙乾轻轻抱着他,宛如捧着一汪易碎的月光一样,小心翼翼地用花洒淋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esp;&esp;水流沿着肩头一路向下,冲过胸口,最终停在了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esp;&esp;“……”
&esp;&esp;龙乾喉咙发紧,强迫自己心如止水地挤出泡沫,低头揉在怀中人身上。
&esp;&esp;而兰舒,很不凑巧,就是在这时候醒来的。
&esp;&esp;他的大脑像是笼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半梦半醒状态下,他隐约听到了一段涓涓的水流声。
&esp;&esp;在兰舒略显错乱的记忆中,他上一秒分明还躺在手术台上,正在为下了手术台后的食物发愁。
&esp;&esp;他并不恐惧那经历了无数遍的冰冷手术,只是担忧苏醒后去哪里寻找食物,毕竟不止他一个人要生存,他还有一个小狗要养……
&esp;&esp;然而昏迷过去的前一秒,兰舒却突然在麻醉状态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他已经没有小狗了。
&esp;&esp;他亲手养大的小狗,已经被他亲手送出这片牢笼了。
&esp;&esp;所以,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又要变回孤身一人了。
&esp;&esp;此念头一出,兰舒突然就不愿意从梦中醒来了。
&esp;&esp;至少梦中的他还能靠在缝隙旁,听着水管中的小狗喋喋不休地和他说着什么,一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esp;&esp;然而,任由兰舒的潜意识如何把他自己往梦境深处拽,耳畔那股扰人清梦的水声却越来越清晰,听得他头皮发麻。
&esp;&esp;更要命的是,身体上某种难以启齿的冲动,正潮水般冲刷着他的神经。
&esp;&esp;怎么回事……小腹好涨……好想、好想——
&esp;&esp;“……!”
&esp;&esp;兰舒突然毫无征兆地睁开双眼,眼底含着生理性的水光,像是两颗琥珀般,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esp;&esp;这是……哪里?
&esp;&esp;过了足足十秒,兰舒才勉强回过神,有些不明所以地低下头,看见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大腿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
&esp;&esp;那好像是他的……
&esp;&esp;龙乾几乎和他同一时间低下头,看见这一幕后,他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毫无异样地分开怀中人的腿肉,攥着花洒冲去了那些热流。
&esp;&esp;“……”
&esp;&esp;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应该是极其羞耻的一幕,对于二十三岁的兰舒来说,这一幕更是会让他羞耻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sp;&esp;然而此刻的兰舒却没有动。
&esp;&esp;羞耻是只有受过社会化教育的人才会有的感受,眼下的他完全不觉得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被他用水流刺激到……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
&esp;&esp;他的大脑很乱,整整十六年的记忆交叠在脑海中,几乎快要把他的头挤炸了。
&esp;&esp;好在他拥有丰富的在极端状态下求生的经验,足以让他在这种状态下快速冷静下来。
&esp;&esp;兰舒甚至连睫毛都没眨一下,只是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周围,便迅速得出了一个猜测——眼下基地的那些人应该正在自己身上进行着某种新的实验,此刻抱着自己的,大概率是负责这项实验的培育者。
&esp;&esp;至于这次实验的目的……
&esp;&esp;兰舒垂眸感受着身上哪股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惬意,半晌得出了一个答案——
&esp;&esp;那些人应该是想观察样本在经历过“幸福”这个概念之后,大脑皮层产生的变化,之后再进行记忆消除,以观测那些变化会不会恢复。
&esp;&esp;自以为想明白了这些人的目的后,兰舒轻轻转过眼珠,像个无机质的玻璃珠一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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