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上回他受伤,不也是这样的吗?
&esp;&esp;“老霍怎么不说话?”
&esp;&esp;秦驰侧头眸目似笑非笑问。
&esp;&esp;老霍忽然有点头皮发麻,公子这笑怪是瘆人的,“公子要看书吗?我这就去给您拿。”
&esp;&esp;“去吧。”秦驰抬手示意他去。
&esp;&esp;老霍起身刚向书案走了几步,忽然脚步一顿,猛地回头一瞧,正好看到床榻上的秦驰,以手肘撑起身子,像是要起身。
&esp;&esp;下一瞬。
&esp;&esp;“公子不可!”
&esp;&esp;老霍又大步退回床榻前,将秦驰强硬按回去,“世子说了,公子这回须要躺上半月。”
&esp;&esp;“我舅舅不是大夫。”
&esp;&esp;秦驰很是无奈地说着,“我小心坐起来不会影响到伤口愈合的。”
&esp;&esp;“这我做不了主。”
&esp;&esp;老霍严格执行赫连溥的命令。
&esp;&esp;秦驰只能退而其次,“我要见景大夫,你去叫他来一趟。”
&esp;&esp;“行,公子稍等。”
&esp;&esp;老霍并没有离开床榻前,而是冲着外面大吼一句,“公子要见景大夫,外面谁听见了去把人唤来。”
&esp;&esp;秦驰双眸微微眯起,“霍振勇,你能耐了啊,都管起我来了?”
&esp;&esp;“公子这话严重了!”
&esp;&esp;老霍丝毫不怕秦驰的威胁,“只要公子身体好起来,要干啥去都行,但若公子要糟蹋自己的身体,我们可不能顺着您,嘿嘿,这也是您外祖的意思。”
&esp;&esp;老霍、老李头和陶掌柜等人,都是睿亲王的心腹,很早就安排过来保护秦驰和李氏的,其实也算是看着秦驰长大的长辈,情分自然不一般。
&esp;&esp;换个人敢这样放肆看看?
&esp;&esp;景大夫来得很快,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赫连溥。
&esp;&esp;“公子有哪里不舒服?”
&esp;&esp;景大夫匆匆跑来,额前沁出了汗水。
&esp;&esp;老霍让开了位置。
&esp;&esp;景大夫坐下来就给秦驰把脉。
&esp;&esp;秦驰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景大夫,意有所指地问道:“景老,我感觉自己今日好多了,可以回黟县养伤吗?”
&esp;&esp;景大夫为难道:“要不再养上日?公子的身体着实不适合舟车劳顿。”
&esp;&esp;重伤当日还有风寒之症。
&esp;&esp;接着又连续高热三日。
&esp;&esp;整治得这伤势刚有所好转,实则还需精心调养上个月,损伤的元气才能恢复过来。
&esp;&esp;顶着秦驰沉下的脸色,景大夫装着没看见,硬是没有妥协。
&esp;&esp;其实景大夫更想大声问一句,公子对于自己那柔弱的身子骨,心里就没点数么?
&esp;&esp;秦驰转而看向赫连溥,“舅舅长时间留在这庄园,难免会引人注意,我不想给舅舅添麻烦,还是我离开吧。”
&esp;&esp;“呵!”
&esp;&esp;赫连溥差点失笑。
&esp;&esp;这借口找得不够高明啊。
&esp;&esp;“驰儿,你多虑了,不必担心会给舅舅添麻烦,舅舅不怕麻烦。”
&esp;&esp;赫连溥难得心情愉悦。
&esp;&esp;景大夫笑而不语。
&esp;&esp;倒是老霍一言难尽地看向秦驰,世子生病是常有的事,他不生病才是怪事。
&esp;&esp;其实赫连溥此次遇袭没有病倒,不要说随行的太医意外,连景大夫都很诧异。
&esp;&esp;秦驰顿时噤声了。
&esp;&esp;在来徽州路途中,赫连溥一行人是走两三天就要休息五六日。
&esp;&esp;原因就在于赫连溥。
&esp;&esp;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从未出过京师。
&esp;&esp;此次执意来黄山,实则是御医诊断赫连溥时日无多。他想临死前见一见姐姐和外甥,对外便借口说要来黄山听道。而私下同皇帝又是另一个说词,直言黄山是他选择的归虚之地。
&esp;&esp;皇帝只能无奈地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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