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完,沈昭晔爱答不理的模式一直持续到到了家后,他几乎将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也没找到沭宴口中自己落下的东西。
&esp;&esp;沈昭晔这才觉察出不对,冷冷地注视着沭宴,声音中带着薄怒,“你不是说我有东西落在你这里吗?东西呢?”
&esp;&esp;所谓的落东西只是沭宴找的借口罢了,沈昭晔怎么将他的私人物品带进水月居的,就怎么原封不动带走的。
&esp;&esp;留下来的,都是在他们同居期间,沭宴添置进来的。
&esp;&esp;其实,在沈昭晔离开最初,沭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迹时,看着衣帽间里属于沈昭晔的衣服和首饰时,他是恨过沈昭晔的。
&esp;&esp;恨他的绝情,恨他走得毫不留恋,恨他可以这么轻易地将自己从他的生活中摘出去。
&esp;&esp;恨过之后就是无助和绝望,蚀骨的思念逼得他每夜都要抱着沈昭晔穿过的衣服才能安睡,就好像沈昭晔还在他的怀中一样。
&esp;&esp;可沈昭晔是beta,没有信息素,就算是他穿过的还没有清洗的衣服,上面残留的也只是他总用的沐浴液的香气。
&esp;&esp;那些经过化学加工后的味道不是沈昭晔真正的味道,只能给予沭宴短暂的安慰,不能作为长久的抚慰剂,它的保质期太短了。
&esp;&esp;在那些衣服再不能给沭宴任何抚慰时,他也从钱宝那里问出了沈昭晔的行踪了。
&esp;&esp;他不再在这个他们共同的家中多待,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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