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撞上了。他上下打量小荀子,疑惑问:“你是谁?”
&esp;&esp;小荀子朝他恭敬一礼后,道:“回七皇子的话,奴才是三皇子殿下的侍从小荀子。”
&esp;&esp;赵砚:“小喜子呢?”
&esp;&esp;小荀子神态自然:“小喜子方才摔了一跤,磕到脑袋了。宸妃娘娘遣他出了宫回家去,今后就奴才伺候三皇子了。”
&esp;&esp;赵砚:宸妃娘娘还能说话,应该无碍了吧。
&esp;&esp;皇子身边伺候的奴才来来去去太正常了,就他五哥和二哥身边伺候的。这几年间,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
&esp;&esp;赵砚没太在意,转身出了东侧院。
&esp;&esp;小荀子见人走远,这才推开三皇子的门进去了。
&esp;&esp;屋内静悄悄的,三皇子抱着兔子躺在榻上,被子拉得老高。
&esp;&esp;小荀子也没惊动他,走到香炉边上,点了几支安神香投了进去。
&esp;&esp;烟气从雕花铜炉里飘出,很快弥漫到整间屋子。清清袅袅的香气往素色的帐篷里钻,烦躁的三皇子眉头渐渐松开,慢慢睡了过去。
&esp;&esp;也不知过了多久,夜间黄昏。
&esp;&esp;素帐内的人眉头又蹙了起来,伸手不断抓挠着自己胸口,嘴中不断呓语:“热……父皇……不要……”
&esp;&esp;梦里是冲天的火光,他被困在火场,困在石柱上,衣摆袖口爬满了火舌。灼热的高温炙烤着他每一寸肌肤,他的手脚被烤得焦脆,骨头嘎嘣作响,皮肉一寸寸撕裂开……
&esp;&esp;而他的父皇,站在火场之外,目光冷漠的瞧着他。
&esp;&esp;头顶着火的横梁砸落,直接砸碎了他脑袋。
&esp;&esp;他一下子惊醒,抓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汗水濡湿了底衣,往被褥里淌……
&esp;&esp;窝在床头的小兔子察觉到他动静,一蹦一跳跳到他怀里,窝着不动了。
&esp;&esp;三皇子伸手紧紧抱住那兔子,眼眶里的泪止也止不住。
&esp;&esp;第94章 他突然觉得言太医猥琐……
&esp;&esp;宫中连着封锁了七日,一无所获。
&esp;&esp;白九和暗卫首领前来复命时,脸上全是忐忑。
&esp;&esp;两人互相较劲后,终究是白九先开了口:“陛下,宫中各处都搜查过了,皇宫的各个出口也有每日派人值守。但就是不见刺客踪迹。”
&esp;&esp;天佑帝拧眉:“人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宫中那些反贼的暗桩可有交代什么?”
&esp;&esp;白九摇头:“那些个暗桩嘴都硬,有好几个直接咬舌自尽了,余下的几个还是卸了下颚才吊着一条命。”
&esp;&esp;天佑帝冷嗤:“倒都是不怕死的!”
&esp;&esp;暗卫首领小心翼翼道:“那刺客受了重伤,每次都能顺利躲开卑职等的追捕,这宫中必定还有暗桩没有拔除,而且必定是有一定的权势之人……”
&esp;&esp;天佑帝沉着脸道:“后宫先不必盘查了,白九,你继续注意皇宫各个出口便是。”说完,摆摆手,示意两人先下去。
&esp;&esp;两人齐齐松了口气,立刻转身就走。
&esp;&esp;待长极殿内安静下来,天佑帝才看向冯禄,问:“朕让你找的嘉义太子画像呢?”
&esp;&esp;冯禄连忙从身后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副画像呈到天佑帝面前,边动作边道:“嘉义太子南下发生意外后,惠成帝就命人封了东宫,还将宫中所有留存的嘉义太子画像全部烧了。且下令,玉京内外也不准私藏嘉义太子画像。”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害怕半夜被找上门。
&esp;&esp;“这幅画还是老奴在玉京一户娘子手里得来的。”
&esp;&esp;当年的嘉义太子文韬武略,龙章凤姿,玉京大多贵女都心慕他,会私藏他的画像也不奇怪。
&esp;&esp;天佑帝缓缓打开面前的画像,画像上的少年琼秀风骨,仪静清贵,一双眼睛和他生得极为相似。但和几次刺杀他的那个反贼半分都不像。
&esp;&esp;天佑帝略有些失望:他当那反贼执着的刺杀他,有可能就是嘉义太子本人。
&esp;&esp;他淡声问:“冯禄,嘉义太子死时多大?”
&esp;&esp;冯禄:“不过十八。”
&esp;&esp;天佑帝:“那现在该三十有五了吧?倒是比朕年轻许多。”
&esp;&esp;冯禄连忙道:“陛下正当壮年,英姿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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