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卖’了。
&esp;&esp;想到这,齐泰国的脸黑得像锅底,这是他人生的耻辱!
&esp;&esp;程素被推了个趔趄,头有些眩晕,很快定了定神,才想起自己犯花痴了。
&esp;&esp;轻拍了拍脸,晃了晃头,她咳了一声:“那个……”
&esp;&esp;齐泰国回过身来,看着她手里的锅,冷笑道:“怎么,装不下去了?不用你做,我去食堂打饭。”
&esp;&esp;这女人嫁进来后做饭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来。
&esp;&esp;“不是不是,我是说,家里,没米了!”程素连连摇头。
&esp;&esp;齐泰国恼了,黑着脸大声地吼:“粮票不是给你了吗?没米你就不会去买去换?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等着人伺候你呢?”
&esp;&esp;程素前世是孤儿,在孤儿院一直被人助养着长大,自己也勤工俭学,一直努力拼搏奔跑,才成了人家口中的白富美,性子自是独立要强,哪里受得齐泰国这样的咆天啸?
&esp;&esp;再想到她大好的青春年华和前途,却因为救人反被拽下楼,平白无故的就重生到这里,本就冤枉,这齐泰国又不分青红皂白的凶她,当下也把自己打定主意要和他好好相处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大声凶了回去:“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才来几天,哪里知道哪换米?我不过是告诉你没米了,你凶啥?家里是操场,你这么大声是叫号子呢?还是显摆你声音洪亮?你咋不拿个喇叭来吼呢!”
&esp;&esp;齐泰国被她驳得一怔,很快冷笑:“程素,你这回终于不装了吧,露出真面目了吧?”
&esp;&esp;“是,这就是我的真面目,又怎么样?想离婚吗?”程素也是冷笑。
&esp;&esp;什么沙猪啊,不分青红皂白,她都低声下气了,他凶个毛线啊凶!
&esp;&esp;“你以为我不想离?”齐泰国大吼,把茶缸子扔在桌上,拿了椅子上的军衣就摔门出去,临了还说一声:“你这么有本事,你自己去打饭,别指望老子!”
&esp;&esp;嘭!
&esp;&esp;红漆木门震了三震,墙上的灰都被震了些下来,程素捏着饭锅,半晌才大叫:“齐泰国,你这只大沙猪!”
&esp;&esp;☆、第6章 冤家路窄
&esp;&esp;气归气,饭总是要吃的,程素从来不是苛待自己的人。
&esp;&esp;重新洗了把脸,梳了头,拿了一件碎花的确良衬衣换上,套上一对胶凉鞋,程素往房里的全身镜子前面一站,虽然土,但在这个年代,这一身装扮也算是可圈可点的。
&esp;&esp;攥着好不容易从柜子里翻出来的已经揉皱了的粮票,再拿过墙壁上挂着的帆布包,程素昂首挺胸的出了门。
&esp;&esp;“姐夫,俺知道供销社怎么走,您刚值夜回来,还是回屋歇着吧,也陪陪我姐和我大侄子。”
&esp;&esp;正锁门,程素就听到一把清亮的声音从楼上转角位传了过来。
&esp;&esp;“我知道,你姐吩咐我一定送你下楼,省得再遇上那疯……”一记男声紧随着女声响起,却在看到站在门前的程素戛然而止。
&esp;&esp;程素看过去,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陪着一个小姑娘站在楼梯转角处,也看着程素,两人的神色都有些惊慌,似乎是没想到会在这见到程素。
&esp;&esp;这是住在楼上的陆排长和他的妻妹李秋兰,也就是曾和程素争执的那个小姑娘。
&esp;&esp;小姑娘穿着藏青长裤和碎花衬衫,一头乌黑的头发编成一条大辫子垂在肩侧,一脸的羞涩腼腆,很是青嫩的样子,见到程素看过来,有些慌乱的躲在了她姐夫身后,低着头。
&esp;&esp;难怪原主醋意大发呢,这小姑娘确实比程素更年轻貌美一些,俏丽丽的,怎么看都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esp;&esp;看着陆排长那警惕又戒备的眼神儿,面上只差没写着冤家路窄几个字,程素在心里叹了一声,真是作孽啊。
&esp;&esp;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已经扬起了笑容,程素举起手了挥挥,笑道:“陆排长,秋兰妹子,你们好啊。”
&esp;&esp;她这一开腔,陆排长面上的神色那叫一个惊讶,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震惊不已。
&esp;&esp;齐连长的这个老婆,经过和自家小姨子闹的那一出,闹得那是人尽皆知,整个部队谁不知道她:爱吃醋,泼辣小气,轻易惹不得,能躲则躲。
&esp;&esp;都说妻贤福祸少,摊上个泼辣醋妻,这男人的事业前途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这不,大家都替齐连长惋惜,这大好前途的人,怎么就摊上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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