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插曲可从未少过,吃甜杆割破嘴的、吃东西噎住的,让人哭笑不得。
&esp;&esp;“那帮小馋丫头怕是要抓心挠肝了。”
&esp;&esp;“可不是,听张娴说黄桃罐头给她们迷得不像话,差点累病几个……”
&esp;&esp;“往后限时限量吧。”
&esp;&esp;闲话日常一路下山,她们的产业随处可见,框架打好,扩张只是时间问题,现下饶是她们什么都不做,也足够富贵余生,而比富足更令人舒适的是在这基础上有爱人陪伴。
&esp;&esp;日头升起愈发晒人,回家吃饱饱睡午觉,迷糊间一坨毛绒绒亲昵趴在凌宴手心,她的小三猫缩成一团。
&esp;&esp;不光派猫猫队哄她,秦笙还备了冰果,一套大保健放松筋骨,凌宴窝在心底的那口郁气总算散了个干净,爬起来帮老婆刷洗山参。
&esp;&esp;在她不小心刷断两根参须后,终于在秦笙抽搐眼皮的注视下停止辣手摧花。
&esp;&esp;凌宴试图辩解,“好脆啊,怎么一碰就断了。”
&esp;&esp;秦笙轻描淡写地道,“刚睡醒手脚不听使唤,你歇着去吧。”
&esp;&esp;礼貌撵人,还给我挽尊,她真的,我哭死!
&esp;&esp;凌宴眼巴巴看了一会,把刚弄回来的灵芝孢子粉送入破壁机,据说这样更容易吸收。
&esp;&esp;现如今秦笙只负责处理珍贵药材,其余炮制、储存都由学徒完成,一套验收入库的标准流程下来,偶尔还需要应付飞雪和小崽抽检,压根不需要她们费心。
&esp;&esp;毕竟工坊不再是单纯的两个单位,随着部门越来越多,它注定发展成巨大的集团,乃至国家的缩影,管理方式也要与时俱进,适当的下放权利交由旁人才能长久。
&esp;&esp;秦笙随意聊道,“家里多了好些人,都来夜课学一技之长,学校好热闹。”
&esp;&esp;只思想教育课会在前院的大教室,读书识字挪到建成的学校,一大块空地,为保证取暖教室都是大平房,白天孩子们在这上课,夜课教授职业技能,各行业均有涉猎,吃回头草的工匠们也在那当老师,一开始很不情愿,可学生各个认真,好苗子也不少,他们的手艺编撰成书源远流长,渐渐也就释怀了,甚至起了桃李满天下、当祖师的念头,纷纷卷起来了。
&esp;&esp;夜课规模扩大很多,对内不收学费,孩子们想学就学,但对旁人就有一定的门槛了,不白学,学成后会被安排到各个据点满足内需,终生给她们打工。
&esp;&esp;工作包分配,待遇好又稳定,这在知识封闭的古代堪称天上掉馅饼,很多人慕名前来,难民、救助过的病患、还有闻讯而来谋求生路的女子,都把这里当成救命稻草,奋力力争上游,这是可以预见到的局面。
&esp;&esp;凌宴打了个哈欠,“等凉快了组织个运动会吧。”
&esp;&esp;天天除了学习就是干活买零嘴,怪无聊的,放到当世文艺汇演可能朝前了点,做做小手工也不错。
&esp;&esp;听凌宴说着千年后的学习生活,秦笙不禁莞尔,“这样蛮好,省着整天惦记黄桃罐头了。”
&esp;&esp;俩人偷乐。
&esp;&esp;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工作,凌宴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好一阵才舍得爬起来,“嘶,我得去配药水了,小崽子催我洗胶卷,啧,她絮叨的很,真不知道像谁。”
&esp;&esp;“当然是像你了。”秦笙笑出声,念经似得,芷儿深得她真传,在这贼喊捉贼拼命甩锅,“我弄完就去,等我一会。”
&esp;&esp;她还没看过这个热闹的,得凑!
&esp;&esp;凌宴悻悻溜走。
&esp;&esp;回到工作间,秦笙的研究设备搬走后屋子登时空了大半,被帘子围住的角落就是她的超简陋暗房。
&esp;&esp;这些天72张的胶卷愣是让小崽用完了,也不知都拍了什么,算上她们蜜月拍的……工程量和消耗具是肉眼可见。
&esp;&esp;凌宴估算着药水用量,裁好相纸准备工作完毕,秦笙也上来凑热闹了,两人钻到帘子后面,小灯灯头朝上,微弱的亮光只够看清眼前轮廓,这是凌宴照明用的,秦笙压根用不上,堪称能力碾压。
&esp;&esp;胶卷缠到工具上,两个圆盘扭一扭,深棕胶片一点点抽了出来,剪短泡到托盘药水中,秦笙手里的小夹子捏着胶片抖啊抖,“好神奇啊!”
&esp;&esp;委实难以想象,纸似得照片真是水洗出来的。
&esp;&esp;凌宴笑了笑,当时坐海豚、被鲸鱼喷到天上去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想的,“药水有毒,小心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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