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空白两秒钟,他撑着身子想起身,但动作间,他突然感受到有人用力握紧了他的手。
&esp;&esp;江南岸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去,才瞧见言戒趴在他床边,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握着他。
&esp;&esp;估计是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言戒立马坐起身。
&esp;&esp;他刚惊醒,眼睛还红红的满是迷茫困意,下巴上一片泛青的胡茬,脸颊还留着衣褶压出来的痕迹:
&esp;&esp;“哎呦我的祖宗,你总算是醒了。再不醒我真得冲医生办公室逼问他发高烧会不会变成植物人了。”
&esp;&esp;说着,言戒赶紧抬手摸向江南岸的额头。
&esp;&esp;江南岸没来得及躲,就这么贴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
&esp;&esp;“……还行,好多了,一会儿再让护士给你测个体温。”
&esp;&esp;江南岸看看他,又看看墙上的钟表。
&esp;&esp;早上六点半。
&esp;&esp;“……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江南岸还有点没明白状况。
&esp;&esp;“你说呢?”言戒一点没好气:
&esp;&esp;“昨儿晚上咱说好在楼下碰头一起夜跑你还记得吗?结果我在楼下左等右等没人来,想着你不是一声不吭放人鸽子的人,那就上去瞧瞧吧,结果你猜怎么着?嘿,您老人家已经趴桌上奄奄一息生死难料了!一测,嗬!四十一度八!我赶紧薅人起来把你送医院,忙活着吊了一晚上水儿,好歹是把温度退下去了。”
&esp;&esp;“……哦。”江南岸顺着言戒的话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记忆确实断在了昨夜的训练室。
&esp;&esp;那时候他好像在练补兵,但状态好像不太好,具体怎样也记不清了,只记得眼睛里的小兵叠着无数道重影怎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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