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位置。
局部麻醉下,医生进行输卵管结扎:小切口、夹住管线、缝合,一切精准而快速。但亚歷克斯让它更亲密——他站在床边,用手指抚摸她的阴唇,保持她湿润,同时低语,「你的子宫,从今只为我的种子回忆。没有孩子,只有慾望。」手术中,莎拉被迫观看,她跪在床尾,舌头轻舔母亲的脚趾,分散注意力。
醒来时,莉莉安感觉空虚却自由,小腹的刺青如嘲讽般闪耀,她呻吟着乞求亚歷克斯进入,「主人……用我……现在……」
莎拉的手术更戏剧:医生用腹腔镜方式,透过小孔夹住她的输卵管,年轻的身体在灯光下颤抖。亚歷克斯命令莉莉安参与:母亲用振动棒刺激女儿的后庭,振动传递到手术区,让女孩在半梦半醒中浪叫。
「妈妈……好深……他们在切我……但……好兴奋……」医生缝合时,亚歷克斯内射她的嘴,热流吞下如誓言。术后,莎拉的臀部刺青红肿,她蜷在母亲怀里,乳汁交换间呢喃,「我们永远是您的……没有孩子,只有您。」
从此,母女的夜晚重归狂欢:刺青在汗水中闪烁,绝育的身体更肆无忌惮,双穴齐入、群体饗宴无所禁忌。莉莉安的家政妇角色加深,她用乳汁润滑玩具;莎拉的奴隶本性绽放,主动翘臀展示标记。亚歷克斯的慾望,如刺青般永恆,她们的命运,永锁于他。
刺青的红肿渐渐褪去,化为永恆的墨黑,莉莉安和小腹上的皇冠锁链在镜中闪烁,如一枚活生生的枷锁,提醒她每一次呼吸都属于亚歷克斯。
莎拉的臀峰玫瑰破碎,线条纤细却刺目,每当她翘起丰臀时,那标记如邀请般暴露,引发主人的慾火。
绝育的手术让她们的身体轻盈却空虚,子宫的回忆仅剩热流的幻影,乳房则胀满乳汁,乳头敏感得一碰即洩,初乳如珍珠般渗出。
亚歷克斯看着她们的蜕变,微笑宣布:「标记已成,奴隶们。现在,让世界见证——公开展示你们的忠诚。乳汁与墨水,将在目光中交融。」
一个晴朗的午后,豪宅的私人俱乐部——隐藏在市中心的高层会所,成为她们的舞台。这里是亚歷克斯的领地,充斥着同好:西装革履的精英,目光如狼般饥渴。
母女俩被装扮成完美的展品:莉莉安穿一袭半透明的黑色蕾丝长袍,袍摆开叉至腰,露出小腹的刺青,乳房仅以薄纱覆盖,乳头的铃鐺夹子隐隐叮噹;莎拉则是短到极致的皮革吊带裙,裙摆仅盖臀,后庭塞着遥控肛塞,臀峰的标记若隐若现。
项圈连着金链,由亚歷克斯牵引,她们的脚步在走廊上回响,如献祭的鐘声。
俱乐部大厅灯光柔和,十几双眼睛转向她们。
亚歷克斯将莉莉安推上中央的展示台——一块圆形水晶平台,四周环绕软椅,让观眾近距离品味。
他命令她脱袍,赤裸的丰满身躯暴露无遗,小腹的皇冠刺青在聚光灯下闪耀。「展示它,家政妇。让他们读出你的誓言。」莉莉安顺从,双手撑开小腹,转身让刺青沐浴光芒,文字「亚歷克斯的家政妇,永不背叛」清晰可见。
观眾低语讚叹,一位银发绅士凑近,用指尖轻抚墨线,引发她颤抖,「好标记……摸起来还热。」亚歷克斯大笑,啟动她的乳头夹子上的微振,铃声与乳汁的滴落交织,莉莉安呻吟,「主人……他们在摸您的财產……」
莎拉的展示更羞耻。她被绑在台边的x形架上,四肢大张,裙摆掀起,臀峰的玫瑰刺青完全暴露。
亚歷克斯转动她的身体,让观眾从各角度欣赏,「看这破碎的纯真——我的性奴隶,供我享用。」一位年轻艺术家走上前,用舌尖轻舔标记边缘,咸涩的墨味混杂少女的体香,让莎拉弓起身子,后庭的塞子嗡鸣加剧。「啊……客人……舔深点……主人允许吗?」亚歷克斯点头,命令莉莉安加入:母亲跪在女儿身后,舌头探入莎拉的菊穴,舔舐塞子周围,扩张那调教过的入口。
三人互动在眾目睽睽下绽放——莉莉安的舌尖与客人的手指交替,莎拉的浪叫吸引更多触碰,一双手揉捏她的乳房,挤出乳汁喷洒在刺青上,白液顺着玫瑰线条滑落,如泪珠般淫靡。
哺乳调教融入公开的狂欢。亚歷克斯拉起莉莉安,让她跨坐在一位观眾腿上,丰乳压向男人的脸,「餵他,家政妇。用你的乳汁洗礼我的客人。」莉莉安顺从,捏住乳头,乳汁如泉涌,喷入男人的嘴中,他贪婪吸吮,拉扯成红肿的珠子,同时手掌拍打她的小腹刺青,红掌印环绕皇冠。
莎拉从架上松绑,被命令侍奉另一位:她跪地,乳房凑近女客人的唇,乳汁滴落在那红唇上,「喝吧……主人的奴隶乳……」女人吸吮时,亚歷克斯从后进入莎拉的后庭,顶撞塞子旁的空隙,撞击声与吸吮的咕嘰交响。莉莉安凑近,舌头舔舐女儿的刺青,母女的乳汁交换在客人的手中,黏腻的白液涂满彼此的标记。
高潮在群体的注视中爆发。
亚歷克斯将母女叠在台上,莉莉安趴在莎拉身上,刺青相对——皇冠压住玫瑰,如主人统御的象徵。他轮流内射:先深埋莉莉安的前穴,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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