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轻易答应她,没有额外的条件,赵宛媞怔住,愣愣看着完颜什古,有些慌。
拿虚假去赚她的真心,自己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说不动情是假,赵宛媞生出愧意,正想说几句软话哄哄完颜什古,忽然听见她说:“赵宛媞,那个,金风玉露一流出,便,便”
老毛病又犯,完颜什古不知哪根经搭错,脑海里冒出半句诗来,她从小听她娘念过许多,这会儿灵光一现,冒出四个字:金风玉露。
然而,金风玉露是什么玩意来着?
望文生义,金凤她不懂,但玉露她好像知道,不小心就想偏了,完颜什古甚至脸红起来,玉露,玉露嘛,肯定是说赵宛媞流出的淫水。
为自己的聪明机变感到无比自豪,当即就给金风玉露后面配上“一流出”。
但,后面一句又想不起来了。
“金,金风玉露一流出,便,便,”反复念叨,完颜什古眉头紧锁,挠着头发,绞尽脑汁始终想不出,偷眼瞄一下赵宛媞,妄想她会往下接,可赵宛媞根本不出声。
一回震惊,二回无语,三回她已见怪不怪。
不说话,赵宛媞就看着完颜什古编,看她使劲儿编出什么来。
果然,在赵宛媞半审视,反向鼓励的目光里,完颜什古挺直腰板,灵感大发,忙念道:“金风玉露一流出,便甜过好多蜂蜜。”
赵宛媞:“”
说什么好呢,算了,还是不说吧,赵宛媞自负熟读诗经,多少有些才学,却不想在完颜什古面前,自己如此“浅薄”,聚起来的一点儿愧疚立即烟消云散。
这蛮女,到底是哪个勇士教她念诗的?
虽然十分离谱,但赵宛媞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听她念完,完颜什古见她不反驳,自信放光彩,以为她喜欢,兴致一来,双手往身后一背,张嘴就要往下接着编:“床上两个人”
赵宛媞赶忙把她嘴捂住!
让她再往下编,秦少游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好了,你去床上吧。”
夜已深,赵宛媞再不想听她离谱的诗词,索性把完颜什古往床上赶,完颜什古初听一愣,继而喜上眉梢,脸颊挂起红润,天晓得她多期待上床,立即脱袍服,乐颠颠爬上床。
鲁莽贪色的小母狼,赵宛媞看着,禁不住暗自腹诽两句。
却不想将她赶走,完颜什古把赵富金带来给她,的确是莫大的惊喜,赵宛媞不想对她太苛刻,站了会儿,去桌旁倒了杯水喝,也准备躺下休息。
不料,刚走到床侧,就瞧见完颜什古铺好了软被,盘腿坐着,眼神期待地望着她。
“”
又要耍流氓。
很想一巴掌把她拍开,却不得不记着她救下赵富金的恩情,赵宛媞只好忍住把蛮女赶下去的冲动,忽然看见床柜上头摆着两根绸带。
拿来绑窗帘的系带,应该挺结实。
想到什么,赵宛媞突然笑了笑,难得冒出个坏坏的念头,她盯着完颜什古看,唇角微微上翘,显出小小的狡黠,然后伸手把床柜上的系带拿来。
“阿鸢,手。”
把系带绷直,赵宛媞示意完颜什古把手伸过来,完颜什古不明所以,然而正沉浸在被允许上床的快乐当中,脑子一热,乖乖地把两只手伸过去。
手腕并拢,赵宛媞立即用绸带缠绕住她的手腕捆绑。
“赵,赵宛媞?”
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完颜什古吃惊地看着自己被捆缚的手腕,她可从没被人捆过,眉心不禁一皱,“你捆我干什么啊?”
“要你听话~”
食指在她淡红的唇瓣上轻轻一点,笑意盈盈,赵宛媞随便拈出几分媚态来,含羞带怯,眼神翩翩,眉目专情,凑去完颜什古面前,蜻蜓点水般在她鼻尖一亲。
啵,完颜什古浑身打颤,差点儿没热晕,双颊俏生生通红。
“赵宛媞~”
想她,想和她缠绵,小母狼被抛出的一点儿色饵勾住,哪管东南西北,赵宛媞趁机把她往床上一推,压上去,双腿分开骑到她腰上。
纤纤玉指挑开她内袍领子,赵宛媞难得使一种放荡的情怀来勾引,完颜什古晕晕乎乎,感觉她的手一丝一丝伸进领口触碰她的身子,立时紧张地僵直。
咕噜,完颜什古吞了吞唾沫,浑身燥热,双乳不自觉地微微挺起。
她要碰她了么?
仿佛一直都在期待,身子主动地迎合,完颜什古躺在软被上,被捆缚的双手抬高越过头顶,几乎以臣服的姿态向赵宛媞献身,腰肢扭摆,“赵宛媞,我想”
“嘘,不许说话。”
训就训个彻底,赵宛媞眼眸流动,盛着晶莹的碎光,抛洒下的都是给完颜什古的诱饵,她的手一寸一寸往里深入,拂过完颜什古火热的肌肤,指腹有意无意地碰到乳峰的尖尖。
“唔~”
立即颤抖,完颜什古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欲,马上挺起乳儿向赵宛媞求欢,咬住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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