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拔高,又被迅速地掐断,男人闷哼着,全无克制地与她唇舌相交。
小姑娘愈发娇羞,惹得男人也忍耐不住,要换个更好发力的姿势,他猛地把卢萱抱起按在梳妆台,将她裙装撕开了大半,膝盖抵开她的双腿,左手掐着她下颌令她勾人的小脸仰起,右手探入她裙底,掌心大力地来回将花心溢出的淫液抹开。
“嗯……公子……轻些……”她似痛似叹,雪白的胸脯随着喘息晃着起伏,奶头被捏得肿胀挺立,与男人残留的指印争红。
男人顺着她欲拒还迎的引诱,哼笑一声,托住她的臀,将她私处向自己胯间按近,充血到发紫的昂立性器噗嗤一声贯入肉穴,卢萱惊呼着仰头。
“不……不……我还没适应……哈啊……您答应我不会一下子插进来的……唔……”
“躲什么?”男人不满地抓着她鬓边的发,将她想瑟缩着埋进他胸膛的脑袋锁在视线里。“方才是第一次我才那么哄你,果真是个没脑子的,装清纯也装够了吧?”
怀中的可人儿委屈,却是敢怒不敢言,淫威之下,她尽管掉眼泪也不妨碍挺着腰迎合的本能。
男人嘴角勾起冷笑,胯间动作未停,挺动着将性器送进湿暖的甬道深处,抽出时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研磨几下,复又整根没入,撞得她身体轻颤不止。
齐雪看着黏腻的蜜液自卢萱腿心滴落,瞠目结舌。
自己无意撞见活春宫便算了,竟也不争气地忘了非礼勿视这一茬,被卢萱的媚态勾得看了个仔细。
直到男人抱起卢萱,要转向床榻继续着欢爱,齐雪唯恐被他瞧见自己,慌忙抱着食盒离开了。
深夜她在后厨照常“偷”着热水,又是卢萱从白雾般的水汽走向她,轻盈的步态活像幽灵。
齐雪看了一眼她,低下头兀自舀水。
“包子好吃吗?”她语间像邀功的孩童。
“我没吃。”齐雪说,“倒进泔水桶了。”
“噢……”卢萱应了一声,不知喜怒。
齐雪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不是为着别的事来兴师问罪的。
“今天……你都看见了吧?”
她手腕一抖,被卢萱这句问话吓得热水险些泼到手上。
尽管她是掌握着秘密的人,但卢萱正是解语坊的红人,那什么公子更是连坊主都不怕。
到头来生出心虚恐惧的又是齐雪自己,这个秘密对她而言不如说是天降大祸。
“看……看见什么?”半天,她窝囊地憋出一句。
“就是我和常少爷啊。”
“常少爷?!你说本城首富常家的公子?”白日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晓得衣饰不俗,听她这么说,齐雪也惊乱了。
“是啊。”卢萱点点头。
齐雪追着道:“他不是和苏家的千金有了婚约么?满县城都知道的好消息,你可别说你不知道!”
卢萱眨眨眼:“我知道啊。”
齐雪简直无法理解,她不明白卢萱为何要上赶着找麻烦,明知拆了这好姻缘会闹得所有人唾弃她是个荡妇,她还要……
“常夕乔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卢萱来回踱着步,为自己争辩道:“如果他好,他干嘛要不顾婚约,来咱们解语坊呢?”
齐雪说:“坊主不是说,他是替他爹来打探年底行情……坊主与他家也有生意往来……”
卢萱笑:“这也算理由么?常家人又不是死完了,偏偏叫个快成亲的少爷来女人堆里办事。”
……齐雪语塞,觉得和这种自有一套歪理的人争论毫无意义,只是同情起那个未曾谋面的苏小姐来。
卢萱见齐雪沉默,停下来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道:
“你要去旁人面前告发我,还是去苏府,都无所谓……”
她眸光微转,意有所指地扫过齐雪脸上可怖的疤痕。
“反正……你现在的模样,想做我一样的狐狸精也做不成呢!”
“贱人!气死我了!”齐雪咬牙切齿,手心汇聚的愤怒恨不得将令牌捏碎。
山洞里,她盘腿坐在昏睡的男人身侧,握着令牌大骂了整整半个时辰。
多日来,她习惯把令牌当作替代薛意的寄托,对着它倾吐一切。
只是这样的苦日子,吐出来的多是冲天怨气,久而久之,令牌的颜色都暗沉了些。
“哪有这样的人!是为了证明我是蠢货才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显摆吗?”
“我就知道她送包子也没安好心!她坏她有理,她过得好还能施舍我呢,我冥顽不灵活该穷死丑死行了吧!”
“唉……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甚至不能像对着你一样骂回去,否则……”
齐雪看着傻乎乎的令牌,仿佛质问那个遥远的人,也愈发来气。
“和你说这么多,你从来都不回答我!”
“当”一声脆响,令牌被她用力掼向石壁,又弹落在洞内铺的干草上。
山洞又归于死寂,只有她难以平息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