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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爱惨了你?”
严律垂下眼睫,没有吭声,前后不过个呼吸间,他便再次抬起眉眼,却是绕过洛江河,带着更沉重且疲惫的步履,向前走去。
他只是对洛江河丢下一句略带哑声的痛音:“爱惨的只有我,从来都没有她。”
严律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走到东宫时,已经是亥时过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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