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着一张脸,头疼的厉害,现在被他这么一哭一闹,更是脑袋瓜子嗡嗡乱叫。
只得劝他回去:“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实在不行,等风头过去了再说吧。”
“真的?”徐凯到底年轻,没有想太多。
李曼点点头:“我会考虑的,你快回去吧,你也劝劝你嫂子,我可不想小花嫁过去之后天天被你嫂子欺负。”
“哎,谢谢曼姨!啊不,谢谢妈!”徐凯高兴坏了,赶紧起来,转身拉着张小花的手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这才兴奋地走了。
关了门,李曼赶紧问大女儿:“你三妹回来怎么说的?”
张小花赶紧复述了一遍,李曼心想事情肯定是成了。
这样也好,现在这边的人以为张天平请了病假,嶷城的人以为张天平在东北高就。
她可以打一个信息差,趁着两边都蒙在鼓里,赶紧给自己和孩子们谋一个好前程。
她赶紧去打电话,问问嶷城那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工作。
很快喜上眉梢,挂了电话。
太好了,制糖厂那边刚刚开除了一个厂长,现在嶷城那边得知她要陪张天平回去养病,愿意给她安排进厂。
同时钢铁厂那边还开除了几个员工,正好有岗位空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与其等到别人意识到张天平已经死了,她们母女再也没有靠山了,不如现在就狐假虎威,回老家去。
还免得徐凯再来纠缠,回到嶷城,找个土生土长的,知根知底的,个头高的,怎么不比去徐家受气强呢?
就这么安排。
于是老三回来的时候,李曼叮嘱她行李箱里的衣服不用拿出来了,赶紧收拾别的东西,她这就去办手续,尽快回嶷城老家。
至于这边的房子,反正张天平死后肯定是要收回了,也没什么好留念的。
张小蓓找工作碰壁,正郁闷呢,一听,居然可以去钢铁厂上班,那感情好啊。
就是可惜了,她们跟妈妈不在一个厂里,不过以后再找机会吧,实在不行可以跟制糖厂的人互换岗位嘛。
总之,回去再说吧。
一家子忙忙碌碌,只等明天手续下来就走。
姚栀栀来到传达室,刚到门口,丁家父母就冲到她跟前,噗通两声给她跪下了。
姚栀栀平静地看着他们:“你们的儿子想砍我,你们还要来害我,你们觉得,我会签这个原谅书吗?”
“可他毕竟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啊,你还要我们怎么做呢?都给你下跪了,也愿意给你金钱补偿。”丁母哭哭啼啼,委屈上了。
姚栀栀只觉得恶心,冷笑道:“前段时间,我救了你们家女儿两次,一次她拿剪刀扎人,一次伍家老三拿刀砍她。怎么,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火娃他毕竟年轻,不懂事。再给他一个机会行不行?我们会好好管教他的。”丁母赶紧找补,眼泪汪汪的。
也难怪会养出这样的儿子,做父母的就是非不分。
姚栀栀懒得再啰嗦什么,直接问道:“你们现在应该没有收入吧?全都指着女儿女婿帮衬呢?”
丁家父母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说这个做什么。
姚栀栀冷笑:“没有反驳啊,那看来被我说中了?既然这样,那我等会拿个大喇叭,去你女儿医院门口喊冤吧,这样你女儿也不用上班了,回家跟你们一起喝西北风去,这样才叫做一家人,对吧?”
两个老不死的这下知道害怕了,赶紧爬起来,像两只王八,一起搀扶着离开了。
姚栀栀回到楼上,又把即将出版的杂志内容核对一遍,这才转身离去。
刚到楼下车棚,周娟追了出来。
姚栀栀为了避嫌,平时跟她不说话,也不知道现在什么事,便停在车棚下面的遮阳处,耐心等着。
周娟有点难为情,扭捏了半天才问道:“你不是刚结婚就怀上了吗?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我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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