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养殖场。”
我啪一下就合上了。
扶着额头眼冒金星,我看到了什么字?
再打开,还是一样。
oga是人能养的吗他们就养——
我靠这个世界有正常人吗! ! !
再在看一眼,等等等等一下,最近事情太多,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再缓缓,调查的事情可以先开始,但这显然不是一件能马上完成的大事。
脑子里开始打dj了。
等谢枕弦走后,这间试验室从此就全权交给我领导了,我迫不及待地把整个实验室的库存都清了一遍,火速联系上了我在下城区的人脉。
永久性的不能卖,但暂时性的可以一阵一阵地卖。
不能一次性拿出太多。
隔一段日子拿出一点点,就足以将性别转换药剂公开在所有人的面前。
但要瞒住谢枕弦的耳目。
这次只卖两支。
——我却抽了五支,除却一支可以暂时转变为oga的一支alpha的,我还另外拿了两支oga和一支alpha的。
四下无人之时,我把其中一支可以暂时转变为oga的性别转换药剂刺入腺体之中。
计划可以开始了。
三日后。
歌舞厅,暗沉的包厢之中,几张黑色皮质沙发随意摆放,歌舞糜糜,灯光浅浅,几张沙发都坐了人,从前至后的顺序分别是——
第一张沙发上坐着的是商家的当家人,和,秦勉。
秦勉姿势随意,和商家当家人姿态亲昵,俨然一副未婚夫妻的模样,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秦勉勾搭上了商家的当家人。
甚至还混上了个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名头。
现在每天都能光明正大地陪在商家当家人的身边,和许多人都混了个眼熟,记住了他的样貌,听说还借着商家的人脉开了家小公司。
第二张沙发上坐着的孟少以及——
时小南。
他离孟少很远,甚至有嫌弃的嫌疑,但孟少却并不在意,他的主动却是所有人都看在眼中的。
倒酒的oga们遗憾着离开。
而我坐在沙发的边缘,斜斜地坐着,靠在傅镇斯的身上,手指不着痕迹地颤抖着的捏着光脑: [4666534219 :孕检通知单jpg]
[4666534219:想要见你的孩子,就来这个地方找我。 ]
这个号码我并非没有见过,早在得知天降孩子的时候,我就回拨了过去,但却是空号,通讯局告诉我这个号码是个一次性号码,所以我打过去是打不通的,便只能作罢。
孕检的单子上显示着,这是一对很活泼的双胞胎,已经有一个月了。
我知道他是谁了。
傅镇斯看着我:“怎么了?”
我只是垂眸,悄声道:“傅镇斯,我手脏了,要去一趟卫生间……”
没人知道我正极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当场叫出声。
我草,不是,老天你玩我?
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的隔间里—— oga的卫生间,做戏就要做全套——使劲掐了把脖子后的腺体,脖子后的腺体是全身最娇嫩的皮肤,尤其是注射过短暂性的性别转换药剂,情绪激动,掐这么一下疼得我卧槽卧槽地无声嗷嗷叫。
疼疼疼疼死我了!像是吞了一千根银针,腺体又涨又酸又疼,做alpha的时候就算是易感期没人安抚也不带这么疼,刚才我就差点没因为腺体直接冲动拉傅镇斯一块进卫生间了, oga没了alpha的信息素根本活不下去。
淦,谢枕弦和裴之仰怎么忍下来的。
改天我要找机会去掀谢枕弦的马尾。
看看他脖子后的腺体是个什么情况!
我又没有接受过abo世界的正统性别教育,还以为长出个oga的腺体就和长着个alpha的腺体差不多,但事实是——
草,我疼得在卫生间里仗着没人看得到,已经开始当兔子了。
上蹿下跳,疯狂跳脚。
地板仿佛是烧得滚烫的岩浆, 我的脚尖一碰就疼。
我一边跳脚一边将手指放在光脑上,打字。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哪个地方?具体地址。 ]
啧,疼得有点精神恍惚,都不需要精神药物。
我也是半根触手踏进上流社会的蟑螂了, 讲话总得带点我恶心的天龙人的味道。
谁说得清是天龙人脏还是蟑螂更脏。
手指在孕检通知单上划过,什么孩子,我现在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这个孩子是我的绊脚石。
不, 应该说这团细胞就是我的绊脚石。
讨厌孩子,恶心孩子。
热乎乎又小小的一团。
一想到孩子会从男oga的升职腔里滑出,我就浑身一阵恶寒,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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