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灶房,项祝走过去,看着她有些手忙脚乱,项祝瞧着有些慌:“当真是这样做的吗?你先等会儿,我把你大嫂叫来。”
“无妨,大哥,昨日大嫂就是这样教我的。”虽然项巧儿这样说,但项祝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回到屋里时,纪舒愿也已经睁开眼睛,就是有些不想离开被褥。
他带有困意的眼眸望向项祝,向他询问着情况:“如何?是谁?”
“巧儿在做鱼,你还是去瞧瞧吧,看她那阵势,我真怕锅会被她炸了。”项祝告知纪舒愿,他听闻当即起身,不怪项祝,他确实也有些惧怕项巧儿真会炸了锅,油炸属实有些危险。
他提上鞋,穿好衣裳推开门走到灶房,项巧儿正捏着鱼在锅里炸,听到动静后转头,看到顶着凌乱发丝的纪舒愿,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嫂你的头发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看她这模样,应当不会炸锅,纪舒愿看过一眼后才放心去洗漱,待他洗漱过后,再次回到灶房,项巧儿已经炸好鱼,正对着酱料犯难。
纪舒愿走过去询问:“怎的了?有何不妥的。”
项巧儿捏着下巴,沉默思索半晌:“读书人是否不能饮酒,可我方才已经加了米酒。”
米酒只是用来去腥味的,纪舒愿对项巧儿说:“不加米酒的话,这鱼可就腥了,前日我做的也加了米酒,无碍。”
听到纪舒愿说无妨,项巧儿这才算松了口气,她继续煮着酱料,纪舒愿坐在灶膛前烧火。
锅里的酱料很快煮好,项巧儿拿着勺子舀出浇在炸鱼上,刺啦刺啦的声音响起,香味传来,纪舒愿默默点头,项巧儿还挺有煮饭天赋,这味道与他那日做的一模一样。
“味道闻着不错。”纪舒愿拿出食盒去洗过一遍,让她将鱼放进食盒里,洗净锅后,往锅里添了些水,将窝窝头放进蒸篦上蒸熟,带着去山上,又将热水倒入水壶中带着。
许是方才动静太大,三人准备出门时丁红梅被吵醒,等她出来时只瞧见他们的背影,她也没多想,走过灶房瞧过一眼,看到还未收拾的案板,便知晓是项巧儿做了鱼。
她回到堂屋继续睡着。
纪舒愿今儿始终背着弓箭,经过一阵子背弓箭,他的劲儿属实大了些,今日走到一半才开始喘粗气,他手掌搭在项祝肩膀,示意他走慢些。
项祝伸手想把他背上的弓箭取下来,却被纪舒愿挡住:“诶,你这会儿让我放下,岂不是功亏一篑,我肯定得背着走到山上的。”
“你瞧你这喘的,待会儿话都说不出来了。”项祝还是想拿弓箭,纪舒愿抬步就跑,这时也不嫌沉了。
项巧儿可跑不了,她手里拎着食盒,生怕菜翻倒,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抱着,肯定不能跟纪舒愿一同跑。
纪舒愿率先抵达山上,他将弓箭放置在石头上,等项祝上山后,将他腰间的水壶摸过来,喝一口水后喘了口气,看着项祝去掏陷阱。
项巧儿把食盒放在石头上,转头看纪舒愿:“大嫂帮我看着食盒,我去给大哥撑着布袋。”
“诶,恰好我饿了,不如先让我尝一口。”纪舒愿说着,作势要掀开食盒,项巧儿诶一声,跨步走过来按住食盒,“大嫂怎能这样,我待会儿去集上给大嫂买吃食,你就别吃这个了。”
往日吝啬的项巧儿竟会用自个儿的铜板帮他买吃食,纪舒愿笑一声,收回手指:“好哇,那我要吃烤鸭。”
烤鸭价格可不便宜,项巧儿咬咬牙,为了护着鱼,只得废点银子了,她摸摸钱袋,有些心疼银子,倒还是拎着布袋往项祝那边儿走。
纪舒愿歇完后,项祝也已经把猎物装进布袋,他跟项巧儿把布袋拎过来。
让项巧儿在这儿看着布袋,纪舒愿拿起弓箭,示意项祝往树林深处走,途中,项祝询问纪舒愿:“方才巧儿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你又怎么逗她了?”
纪舒愿将他方才说过的话告知项祝:“我只是随口一说,谁成想她还真愿意掏银子给我买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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