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狗的所有习性,除了超乎常人的嗅觉以外,还有发情期。
过去的几年中,阿瓦怒的发情期都是在鞭子和囚禁之中硬撑过去的。
但今年不同了。
他已经找到了他的配偶。
那位“小处女”。
深夜,潘多拉剧团所在的几顶帐篷都安静了下来。
罗荔自己一个房间,趴在小床上,有些辗转反侧。
床头放着那双镶嵌着红宝石的高跟鞋。愚人要他把这双鞋子还给k,这样也许剧团就能从这场嘉年华中脱身。
他其实不太明白愚人为什么这样排斥嘉年华,难道这不是个宣传潘多拉的好机会吗?
罗荔的掌心轻轻抚摸着那双鞋子,思绪纷乱无章,说不出的烦乱。
房间门帘外不远处就是恶魔犬的狗笼,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头恶犬的爪子拍打笼门的声响,今晚它们好像依旧什么都没吃。
凯恩已经在联系剧团的人,更换之前已经驯化良好的表演犬了。
黑暗之下,一阵困意袭来,罗荔蒙好被子,不知不觉合上了双眼。
……静谧笼罩的沙滩下,一道身影缓缓潜伏在帐篷之间。
鼻尖轻触地面磨蹭,像是在探寻着什么,跟随若隐若现的气息,寻找着散发这气味的根源。
卸下犬链后的脖颈上留下了抹不掉的深红印记,生满厚茧的手掌和脚掌被沙石磨得更加粗糙,他像一头夜行的野狗,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夜色里。
夜晚的海滩依旧燥热,他伸出舌头散热,低闷的喘息游荡在风声之中,将地上那残留的气味全部裹挟入腹。
就在这时,他停下了。
停在那顶红底白条纹的帐篷前。
他很快确定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帐篷,金色兽瞳中顿时溢满兴奋的光芒。
手足并用,膝盖摩擦,慢慢潜伏进这顶帐篷之中。
在这之前,他已经旁观过许多次“同类”的交配。起初他认为理所应当,但随着年龄增长,他也慢慢意识到,自己和那些长着利齿和尾巴的东西,并不算是完全的同类。
他喜欢白嫩的,娇小香甜的,像主人一样但并不会使他感到害怕的……美丽的生物。
他会把自己积攒的、对于繁衍后代的渴求都交付给那个美人,这是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和渴望。
作为一条狗,他懂得狗的一切。
那股香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黑暗之中,他已经看到了床上蜷缩着的小小身影。
雌犬在发情期时会散发出一种能够吸引雄犬的气味。
他知道这个漂亮的水晶小人不是狗,但是在他身上,仍然散发着同样令他着迷的气息。
犬齿叼着他身上的薄被,一点点掀开。
男孩雪白的大腿肉交叠在一起。
细得让人感到怜惜的腰,平坦柔软的小肚子,胯骨处鼓出圆润流畅的弧度,整个下半身像是饱满的蜜瓶。臀线挺翘,腿缝微微敞开。
很适合生育产崽的体型。
阿瓦怒不知道“安产型”这个词,他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再看到男孩那张清纯年幼得容不下半点欲望的漂亮脸蛋,他感觉自己的双眼在不断晕眩,小腹更像是被点着了一般。
如果能和他交配,阿瓦怒觉得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
嘴角溢出的口津顺着下巴淌落,将胸口打湿。
阿瓦怒的齿尖不受控制地摩擦,他俯下身来伏在床边,掌心撑在床板上。
唇瓣与男孩的唇肉只有一根指节的距离。
情不自禁流出的口涎滴落下来,牵出一条晶莹的水线,滴在男孩柔粉色的饱满唇肉上。
睡梦中的小美人轻轻皱了下眉心,唇瓣张开一点,纳进那滴水珠。
舌尖微微卷起,很听话地咽了下去。
又再次把唇瓣敞开,粉舌轻触唇珠,邀请一样。
阿瓦怒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这一刻他什么也没想,瞬间把嘴唇压了上去。
狗群里长大的犬孩对接吻毫无概念,他只是不要命地啃咬着罗荔软绵绵的潮湿粉舌,把自己粗糙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直到把男孩强行吻醒。
罗荔从睡梦中惊醒,黑暗之中只看得到一张深邃而陌生的男人面庞。他凌乱的长发垂落,遮住大半面颊,只有唇瓣微微颤抖着,还在往他的嘴唇上亲。
这是……
恍惚之中他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个礼帽男人,这家伙是他用来表演的犬孩——是叫阿瓦怒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罗荔意识混乱,拼命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犬孩好像不会说话,他的力气大的出奇,鼻尖兴奋地在他的脸颊和颈窝处乱嗅,将床板都压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罗荔下意识地想喊救命,可唇瓣被这家伙堵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阿瓦怒把他按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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