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怎么样?”
阮与书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实话实说“哲哥你人也很好。”
“嘿嘿!那你觉得我追你鸣哥怎么样?”
回答顺嘴的阮与书下意识回复“都很好。”
待到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被惊呆。
什么情况?哲哥?鸣哥?阮与书的大脑受到攻击,一时无法恢复思考,只是一个劲儿往嘴里送菜。
“王哲你老是逗小阮干什么?你看看把他吓得。”
“哈哈哈!把他吓成贪吃小猪。”
贪吃小猪整个下午都在暗自观察两位的一举一动,以至于完全忘记追问是不是阮汉霖让人过来帮忙的。
店里卫生打扫差不多,六点准时闭店。刚出门口就发现小家伙扭扭捏捏想说什么,犹豫几次都没开口。
“你跟王哲过去道个歉吧?估计他也不会跟你计较的。”司鸣像加油打气似的拍拍阮与书肩膀。
真的不会计较吗?
那些话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敢说。
估计说完,真的会被打死呢。
“鸣哥,谢谢你。”
“谢我什么?今天事儿我还得谢谢你和王哲还有……那谁。”
他心里清楚今天的事儿定是阮汉霖在背后帮助,等到他们二人关系缓和,临走前他要登门道谢。
坐在副驾驶阮与书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
可无论是什么,他都毫无招架之力。
被打磨圆滑的砾石
电梯的数字不断跳动,阮与书心境与清晨截然不同。
当时心里憋着股火,浑身散发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现在他只希望能在电梯里多停留片刻。
再次被带到红木大门前,王哲抬手刚准备敲门就被阮与书拦住,他满脸为难小声道“哲哥,你能不能再回避一下。”
“啊?行。你和阮哥好好说。”
以前被打虽然是常态,可近些日子身体不好,有可能会扛不住,到时候叫喊出声难免会让人笑话。
顶楼只有唯一一间套房,其余的位置被改成专属休息区,眼看着王哲在远处的沙发落座,阮与书深吸口气轻轻地叩响房门。
没想到房门居然没锁,顺着力道被推开条缝儿。入目依旧是金碧辉煌的会客厅,扫视一圈阮与书发现目标人物。
阮汉霖正披着衣服斜倚在单人沙发上。
与往日正装不同,此刻他里面穿着整套深灰色家居服,外面随便披件米白色针织衫。平日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也有碎发搭在额头,遮住略显凶气的剑眉竟增添几分柔和。
在半小时前阮汉霖被消息提示音惊醒,自打中午吃完药他就昏昏沉沉,不知不觉昏睡到五点多。
“阮哥,等会儿小书和我一起回去。”
“你到时候别发脾气,小书已经认识到错误,一下午都没精打采的。”
“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最下面还有王哲发来的小熊不停作揖道歉的表情包,看起来憨里憨气的倒是和他本人很像。
阮汉霖勉强起身感觉身上还是轻飘飘的,到洗手间用凉水洗完脸才感觉清醒点儿,没想到靠在沙发上眼皮又开始阵阵发沉。
恍惚间似有心灵感应,他睁开眼就看见阮与书呆呆地站在三米开外盯着自己。幸亏只是傍晚,要是半夜肯定被吓个半死。
“站那儿干嘛?过来坐。”
不远处的阮与书既没动也没说话,像是尊完美的人形雕塑,阮汉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语气略带不悦再次强调“我让你过来。”
这次阮与书往前迈几步,堪堪停在距离沙发一米远的位置,依旧一言不发。阮汉霖皱眉咬着下嘴唇不停摩挲,这个动作阮与书十分熟悉,是他发火前的征兆。
果然再次开口他的语气由不悦转变成低声责问,“阮与书你故意的是不是?司鸣的店被砸你哭天抢地,到我这儿就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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