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与书就这样在沙发上睡了三个小时,纪录片也才播完一半,转动僵住的脖子赫然发现阮汉霖也早就进入梦乡。
回到卧室阮与书愣是两小时没开口,眼看着时间快到凌晨一点,期间阮汉霖甚至无计可施地讲起冷笑话,阮与书就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我就说别选叽里呱啦的语种,你偏不信。”
“我……听得懂。”
此言一出完全就是踩住阮与书的逆鳞,他略带鼻音听起来委屈巴巴的“以后再也不让你挑电影了。”
阮汉霖条件反射般把手覆盖在阮与书额头,摸着温度应该在正常范围内,忽然他手背被狠狠拍了一下。
估计阮与书是呆愣太久,全然忘记“隔山打牛”的威力,一巴掌下去自己脑袋也跟着向后仰。
“阿书你成绩还不容易有起色,一巴掌可别把分数给打回去。”
本就生气的阮与书,更生气了。
男人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唯一缺点就是有点儿瘦,口感有点儿“柴”。
“说你属狗真是没冤枉你。合着晚上没吃饱是吧?”看着沦为磨牙棒的左手,阮汉霖倒也不急着抽回来。
“让你长长记性……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阮与书口齿不清地威胁着。
“行了行了,别说话了。”
听着阮汉霖略显嫌弃的语气,阮与书松口时嘴里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明天我去公司别人问起,我可说是家里养狗了啊,不然没办法……哎哟哎哟……小兔崽子!”阮汉霖嘴上念叨不停,胳膊也是没能逃脱魔“牙”。
“谁让你说我是狗!”
“你看看,这不是小狗是什么?”
阮汉霖撸起袖子,手腕略微往上的位置这次是留下一圈儿整齐牙印。
“消气了?”
“咬也咬了,还没消气啊?”
阮与书眼睛滴溜溜地转,像是酝酿什么坏主意,阮汉霖不禁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下次咱们看恐怖片怎么样?”
提起恐怖片阮与书的眼睛都亮了,既然如此阮汉霖哪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卧室的投屏比客厅电视更大些,估计看恐怖片更带感。
最后二人敲定地是一部泰国新上映的恐怖片,前面走剧情时倒也不吓人,只是音效拉到极致。
随着剧情走完,开启正题时阮与书的眼睛几乎就没敢睁开过。
“阿书……你不是说喜欢看恐怖片吗?怎么又睡着了?哈哈哈……”
阮汉霖言辞间的嘲笑让阮与书赌气般睁开眼,下一秒就被“女主角”突脸。
“啊……鬼啊!”
慌乱间阮与书的腿开始乱动,结果不出意外的恐怖片结束,他受伤的腿肿得油光锃亮。
“小书你这腿按理来说应该恢复得不错,怎么看起来比我走那天还要严重些?”
张岚盯着一瘸一拐的阮与书不禁心中纳闷,没想到小家伙仰起头反驳道“没有啊!我感觉好多了。”
反观事件的另一位主人公正用pad挡住脸,肩膀耸动频率却暴露他在偷笑的事实。
“汉霖啊,我要不要带小书去医院再检查检查?可别耽误了。”
张岚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还不忘操心阮与书的身体,这次她送老爷子回老家躲着阮与书的生父。
后来听说他常年酗酒中风后走路不利索,可当年的阴影扔萦绕在她的心头。
好在俩孩子总算是逃出魔窟。
“张姨,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就是昨晚的电影他很喜欢,估计这几天都要观看同种类型的呢。”
“电影?什么电影?”张岚满脸疑惑,不知道阮汉霖为何突然提起电影的话题。
“张姨,你别听他瞎说,就是他总喜欢叽里呱啦听不懂的电影。”阮与书打断二人的谈话,生怕自己昨晚的糗状被抖落出来。
“是啊,某人胆子大得很,非要看恐怖片,结果眼睛像被胶水粘住似的,到最后还不小心磕到腿。”
这下张岚算是听懂了,她不禁觉得最近阮汉霖越来越不靠谱,但是却好像看到他以前桀骜不驯又乐观开朗时的影子。
不像现在下班每天就板着个脸。
不过仔细想想最近,他好像板着脸的次数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像现在这般爽朗的笑。
“阿书你别听他胡说,害怕咱就不看。而且你年纪轻轻正是好恢复的时候,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复原了。”张岚暖心地安慰着气鼓鼓的阮与书,顺便还帮着他一起弹劾对纪录片偏爱的阮汉霖。
“不要给自己的胆子找理由了,阿书,菜就多练。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阮汉霖不光脑子好使,嘴皮子更是更胜一筹。阮与书的小笨嘴到最后都是被气得干瞪眼,实在是太幼稚了。
两个人都是幼稚鬼呢。
于是乎,幼稚鬼们晚上又找出一部经典恐怖片,虽然张岚再三拒绝,可也架不住阮汉霖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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