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到22岁，林舒唯从来没这么累过，小时候林纵宠她宠的不得了，读到六年级还会背着她爬楼梯回家。
记不得是几点睡着的，反正霍霆要了她好久好久，睡梦里都能听见他性感的低喘和无节奏的力度。
迷迷糊糊睁眼，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冬天黑得早又亮得晚，林舒唯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更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霍……”
才出声，嗓音的干涩让她放弃叫唤。昨天喊了太久，嗓子现在难受得紧。
习惯性摸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屏幕的亮刺痛眼睛。林舒唯记得昨天进来把包放玄关了，应该是霍霆给她拿进来的。
下午六点四十四。
蹙眉关掉手机，林舒唯浑身都难受。身体是清爽干净的，但内里的不适感依旧留存。
酸，全身从里到外的酸。还累，像久不运动之后被人拖着跑了十几公里。
艰难翻身躺平，卧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察觉到她醒，霍霆没开灯，踱步到床前。
“醒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餍足，林舒唯在他掌心蹭了蹭：“我睡了多久？”
霍霆：“十四个小时。”
做完抱她去洗了澡，吹干头发又擦了药，一切结束已经过了凌晨四点。这十几个小时里，林舒唯都没醒过。
男人指腹在唇角揉捏，林舒唯张嘴咬了他一口，无声骂他禽兽。
霍霆笑问：“起不起？”
“起。”
林舒唯想起，但自己起不来。后腰那阵一动就酸疼，还跟被他掐着一样。
托着她腰，霍霆将人扶起来靠在肩膀上：“下面还疼不疼？”
林舒唯没正面回答，抬手挠了下他胳膊。
霍霆：“去吃点东西。”
被霍霆抱出来，林舒唯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套新睡衣。尺寸合适，常规的白色款。
“你给我买的？”
霍霆：“你男朋友买的。”
林舒唯：“哪一个？”
牙刷递到她手中，霍霆面无表情说了句：“昨天在这站着要你那个。”
两秒后，他被赶了出去。
霍霆现在的厨艺仅限做几道家常菜和煮速食，考虑到林舒唯体力耗尽，他叫了鸡汤和鱼肉给她补充蛋白质。
“过来吃饭。”
林舒唯撑着下巴坐下，想喝点烫，但是瓷碗还是烫的。
她问：“你加热了？”
“嗯。”
外卖六点就到了，霍霆以为她睡不到太晚，结果凉透了林舒唯都还没醒。
刚吃完饭，林舒唯又想去沙发上躺着，被霍霆强制拉到窗边站着不让动。
她哼哼唧唧：“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霍霆：“偶尔可以不懂。”
林舒唯一下就听出来了，他的偶尔也可以是在床上。
“你还不去直播？”
“十分钟。”
昨天没播霍霆今天要补起来，在群里说八点开播。现在七点四十八，过十分钟再开播。
每天隔着屏幕看他直播，林舒唯对现实的场景还是颇有几分好奇。
到点，霍霆打开设备调试声卡和画面。
“晚上好。”
隔着几米的声音和隔着屏幕的声音听起来完全不一样。前者是沉稳有质感的，后者带了些清脆沙哑。
【主播今天心情很好吗？】
【昨天为什么不直播？】
【晚上好！】
霍霆回复弹幕：“昨天有事耽误了。”
【解决了吗？】
霍霆失笑：“解决了，所以今天心情不错。”
【他笑了？】
【这个男人一开播就笑了？】
【谁刷火箭了？】
【为什么我在笑声里听出了一丝甜味？搞得人很想恋爱。】
精准锁定到这条弹幕，林舒唯不自主起身，跑着手机和充电器躲到房间里去。
霍霆：“打游戏吧。”
这几天的时长不够，霍霆这场播了六个小时。凌晨两点结束，林舒唯早已熟睡。
冲了澡带着凉气入被窝，林舒唯被吵醒，摸到他的手因为冰凉又缩了回去。
“播完了？”
嗯了声，霍霆低头亲她：“几点睡的？”
林舒唯迷糊：“不知道。”
他刚刷过牙，落在脸上的吻清凉，林舒唯推他脸：“我好困。”
霍霆低声：“宝宝，我还想要你。”
——
这家早餐店年纪比林舒唯还大，她从小就喜欢吃他们家的炸油条和咸豆腐脑。
落座点了餐，霍霆问她：“刚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
林舒唯转着茶杯：“没什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
霍霆：“很怀念？”
她白了他一眼：“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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