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胸口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抵在云湛背上。
胸口处的柔软轻轻压在背上,舒适的触感让云湛后背发颤。
太近了,温似雪在干什么啊。
如果说上次是自己犯了错,是个意外,那么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有点害怕。温似雪声音低软,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颤,呼吸拂在云湛耳后。
云湛,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话语间,她的腿自然探过去,膝盖轻触云湛的小腿,体温相贴的地方瞬间升温。
温似雪把脸埋进云湛肩窝,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淡淡的雪杉香,她心跳如鼓,却假装只是寻求安慰的小兽,手臂又收紧半分,仿佛这样便能将喜欢的人整个圈进自己的世界。
温似雪咬紧下唇,她已竭尽全力去做了这勾引的事,但是云湛稳住老狗就是不上钩。
哎
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在身后响起,温似雪紧绷的身子忽然间放松了下来。
对云湛,确实不可以心急。
温似雪想了想,如果云湛是个贪恋美色的人,那裴颜汐、时明月岂不比她更美、身材更好
这样的云湛,反而不会令她那么疯狂、沉溺。
一夜无眠
次日,云湛在上完课以后,就着手开始准备发布会的事情了。
她从裴颜汐那里拿到了广播室的记者证,可以正大光明的溜进会议现场。
发布会当日,陵川会展中心外雨丝斜织,全副武装的安保却挡不住涌动的人潮。
好热闹,但是看车子和衣着,但是来的人都不是上流阶级的,私人企业家和青年学子来的多一点。云湛的视线匆匆扫过人群。
看来,上流社会普遍还是站时恪,至少明面上不敢和时伯山接触。
云湛挂着明顿学院记者证从侧门溜入,连帽卫衣外随意套件黑色风衣,领口别着迷你麦克风,像混进鱼群的一尾白狐。
会场内灯如白昼,却照不穿满座的企业家们的兴奋。
这里没有上流社会的珠光宝气,只有一排排黑色的商务电脑包和并非量身定制的西服。
这群人不敢沾时恪的光,却想借时伯山的梯。云湛低声道。
他们中有很多人终其一生是无法见到时恪的,或许,对他们来说,时伯山才是一个可以往上爬的靠山。
不得不说,时伯山拉拢人心的能力是很不错的,对外一直塑造正向、光明企业家的形象。
雨声、快门声、低声议论混成潮味,在穹顶下翻滚。
时伯山站在环形舞台中央,深灰西装剪裁凌厉,胸针是极细的蓝钻,像一把藏在礼貌里的刀。
大屏滚动播放着伯山科技春季芯品的炫目动画,他却只握着一支极简的激光笔,
每按一次,光束就像划破草根天花板的闪电,引来一片压抑的惊呼。
云湛猫着腰穿过过道,记者证在胸前晃荡。
她目标明确,第一排正中,时伯山正前方的空位,脚步轻巧,风衣下摆掠过地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灯光忽然暗了一度,产品演示结束,进入自由问答。
时伯山抬眼扫视全场,目光像探照灯掠过人头攒动的海面,却在掠过第一排时,忽然停住。
云湛?
真有意思,竟然看到本人了时伯山的瞳孔微微收缩,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光,像猎人在浓雾里捕捉到意外猎物的气息。
他嘴角仍挂着演说家的标准微笑,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相反,眸子深处浮起一层饶有趣味的打量,激光笔的光点无意识地在云湛脚边晃动,像一条试探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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