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千夫所指。
&esp;&esp;所以她不安,焦虑,惶惶不可终日,才想找条鱼代替金龙王,早日让这件事翻篇。
&esp;&esp;她一开口,泪水就止不住地流。
&esp;&esp;陈君迁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为她擦去,安抚她道:“这件事交给我就好,我已经有解决的法子了。”
&esp;&esp;沈京墨抬起红彤彤的眼:“什么法子?”
&esp;&esp;“你不需要知道,到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esp;&esp;他突然正了正身子,郑重其事地握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双眼,问:“你信我么?”
&esp;&esp;他的眼睛清澈、深邃,仿佛能让人瞬间静下心来。
&esp;&esp;沈京墨怔怔地眨眨眼睛,点头:“信。”
&esp;&esp;“那就交给我,别害怕。”
&esp;&esp;当天夜里,沈京墨等到陈君迁下值,与他一道回家。
&esp;&esp;自那之后,她就没再踏出过陈家院门。
&esp;&esp;陈君迁早出晚归,每天吃过晚饭后就钻进后院里去,关上门,不让任何人打扰,似乎在准备什么,却不肯让她知道,只让她安心刺绣。
&esp;&esp;这几天里,谣言越传越凶,凶到陈川柏甚至为此和人打了一架,还险些被告到县衙里去。
&esp;&esp;柳翠仪曾经来探望过沈京墨一次,但很快就被她打发走了,还叮嘱她事情解决之前不要再来。
&esp;&esp;……
&esp;&esp;日子一转眼便到了七天后。
&esp;&esp;一大早,龙王庙中便挤满了人,有些是真心来祭拜龙王、祈求明年平安顺遂的,有些则是来看热闹的——
&esp;&esp;毕竟沈京墨是陈君迁的娘子,他虽然在县里颇有威望,但总归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看沈京墨的笑话,也就是看他陈君迁的笑话。
&esp;&esp;谁让他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sp;&esp;到了吉时,一身红衣的谢遇欢走上了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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